?。鄣湓矗? 《呂氏春秋·義賞》:“晉文公將與楚人戰(zhàn)于城濮,召咎犯而問曰:‘楚眾我寡,奈何而可?’咎犯對曰:‘臣聞繁禮之君,不足于文;繁戰(zhàn)之君,不足于詐。君亦詐之而巳。’文公以咎犯言告雍季,雍季曰:‘竭澤而漁,豈不獲得?而明年無魚;焚藪而田,豈不獲得?而明年無獸。詐偽之道,雖今偷可,后將無復(fù),非長術(shù)也。’文公用咎犯之言而敗楚人于城濮。返而為賞,雍季為上。”
[典義] 義賞即按義而行賞賜。晉文公認(rèn)為,賞罰是君主役使臣民的手段,其得當(dāng)與否是關(guān)系到教化能否成功的大事,不可不慎。禮義是“百世之利”;而功利只是“一時(shí)之務(wù)”,只有尊崇禮義,才是掌握了“勝之所成。”
?。鄣鋵?shí)] 晉文公行賞,雍季居首位,他身邊的人想不通,問他:“城濮之戰(zhàn)的勝利,是由于采用了咎犯的謀略。可是您行賞卻讓雍季居首?”文公說:“雍季的話對百世有利;咎犯的話只是顧及一時(shí)。哪有把顧及一時(shí)的放在百世之利前面的道理呢?”孔子聽到這事之后,說:“臨難用詐,足以卻敵;反(返)而尊賢,足以報(bào)德。文公雖不終,始足以霸矣。”